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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蓝光

仁爱众生德化天下(修改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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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4 08:06:18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四三、和 平 解 放 麦 加

        1、出 发 前 的 插 曲

麦加其实已毁约,  事实清楚难抵赖;
穆圣召集众弟子,  对此讨论做商议。

多数信士曾主张,  虚张声势去问罪;
要求当局作解释,  为何背信将约毁?

使者经过深思后,  认为无端杀弱类;
性质确实很严重,  置若罔闻属不义;

事关重大莫轻忽,  撒手不管是逃避;
要为真理而斗争,  拟率弟子讨公理。

大贤故此来见圣,  望对动议再考虑;
先知斩钉截铁说:  胡扎尔人遭血洗;

应为弱者去伸冤,  盟友不可相推诿;
派人交涉无作用,  他们根本不理会;

协约名存而实亡,  麦加行为已违规;
资助恶人杀无辜,  证据确凿难隐昧。

穆圣传达声讨令,  号召周边各族裔;
做好准备待出发,  伸张正义行壮举;

在莱麦丹月份中,  同来圣城相聚集;
防止奸细送情报,  行动务必要保密;

先声夺人免交兵,  出奇制胜大包围;
兵临城下相威慑,  迫使就范令改悔;

只围不打待反省,  施加影响和压力;
维护禁寺之庄严,  避免冲突及血灾。

部队尚未出发前,  有人谴使递消息;
已经离开麦地那,  纵马奔往麦加去。

先知得到主默示,  速派阿里随后追;
米格达和祖贝尔,  协同前往抓奸细;

快马加鞭向前进,  果然望见一妇女;  
神色慌张频回望,  乘驼急忙而奔遽;

三人很快追赶到,  发现此女极诡秘;
心神不定甚紧张,  汗流浃背气吁吁;

阿里要求交密信,  她却矢口作辩白;
并说根本无此事,  自去麦加探亲戚;

无论三人怎么说,  守口如瓶不交代;
阿里警告要搜查,  妇女知道难隐匿;

乃将发辫才解开,  即将密件交阿里;
希望能够得宽恕,  自己奉命做传递。

使者知悉详情后,  对此像是不意外;
传唤询问哈泰夫:  缘何违令暗通敌?

此人原是外地人,  家属至今在禁地;
城中原本无亲眷,  势单力薄很孤立;

迁士皆属古莱氏,  妻儿子女有所依;
一旦双方起冲突,  他怕家人受迫害;

故此取悦于麦加,  希望妻小得脱离;
可是信仰未动摇,  使者所以不责怪。

次贤感到很愤怒,  拂袖而起发脾气;
要求对他严处置,  切莫饶恕其行为。

穆圣挥手而制止,  却为哈氏作包庇;
并说他也有难处,  不可因此而无礼。

可见圣心多仁慈,  就事论事忌偏激;
通敌行为情节重,  然而使者不介意;

总是富有同情心,  大仁以待善为怀;
对于宿敌也放过,  何况穆民是兄弟!

         2、驻 扎 麦 加 郊 外

伊历八年九月份,  各地信士已聚集;
按部就班排列好,  整装待发举大义。

圣率万名穆斯林,  依次而行向南去;
部队及至艾布洼,  遇见麦加两顽逆;

一是圣妻赛氏弟,  阿卜杜拉穆赫莱;
穆太里布同来到,  二人决定要皈依。

使者为此很高兴,  欢迎他们入正轨;
迷途知返诚可嘉,  弃暗投明当同喜。

兼程行至库代德,  信士感到很疲惫;
口干舌燥心甚渴,  仍然坚忍封着斋。

炎炎烈日红似火,  腾腾热浪如沸水;
沙土炙热脚发烧,  身上水分已蒸毕。

先知望见极心痛,  下令驻足稍歇息;
并让造饭除斋戒,  不忍信士太劳累。

然后继续向前走,  见阿巴斯投奔来;
随同妻子及儿女,  送往圣城去定居。

待到麦鲁载兰时,  全部安营同扎寨;
传令各部点篝火,  以此向敌相示威。

无数火炬漫山头,  古莱氏人皆惊惧;
判断大事已不妙,  四面楚歌难安逸;

仿佛到处是穆民,  草木皆兵胆自碎;
麦加权贵极惶恐,  精神几乎近崩溃;

立即赶往议事厅,  不约而同相聚会;
经过激烈辩论后,  主战立场被唾弃;

鹰派骨干受冷落,  顽固势力已解体;
议和言论占上风,  深知难以相抗击;

最终决定派代表,  出城投降合时宜;
否则麦加将难保,  人心不稳必叛离;

那时再去做投降,  穆民肯定不同意;
要讲条件没理由,  束手就擒必无疑。

麦加政要苏福扬,  哈克目和布代奈;
临危受命来谈判,  失魂落魄心甚悲;

默不作声只顾走,  神情沮丧垂脑袋;
借机察看探虚实,  了解军情摸底细。

进入麦鲁载赫兰,  漫山遍野是火炬;
看见信士去询问,  阿拉法特何营垒?

相答乃是阿米尔,  部落群众在那里;
苏福扬则心发怵:  穆民果然挺厉害;

犹如神兵由天降,  反应迅速若霹雳;
如此众多穆斯林,  声势浩大布郊外;

理应事先有声响,  麦加竟然不知悉;
可见穆圣极英明,  信士忠实守纪律;

麦加权贵太自负,  古莱氏人很傲气;
与穆斯林相比较,  群体素质显得低;

仿佛一盘散沙粒,  根本不能相凝聚;
各人争相出风头,  勾心斗角夺权位;

爱慕虚荣重金钱,  沉溺酒色纵私欲;
集体观念极淡漠,  个人英雄放第一;

私心杂念存满腹,  穷奢极欲不可抑;
如此一帮贪婪鬼,  岂与穆民能相比?

想来不免打寒颤,  自叹弗如感悲戚;
就是未想他自己,  好大喜功重名利。

穆斯林是得道者,  心怀善意爱同类;
源于真主做引导,  受惠使者相教诲。

多神教徒入歧途,  仇恨他者心恶极;
究竟这是为什么,  教义本质有问题。

麦加特使暗思索,  神不守舍故徘徊;
却被哨兵所俘获,  押至圣前做坦白:

受命出城求和解,  或说投降也可以;
事到如今难隐瞒,  如实相告望宽待;

附带刺探搜情报,  摸索实况与动机;
自知无颜再相见,  深感惶恐和惭愧;

希望能够做宽恕,  如果使者不嫌弃;
我愿皈依做信士,  祈求安拉恕前罪。

穆圣欣然而接受,  原本就为化群迷;
哪管他曾是恶首,  悔过自新成兄弟。

让阿巴斯做向导,  到达山谷那一带;
观看穆民大阵容,  了解情况和士气。

苏福扬随阿巴斯,  到达各营看明白;
更加感佩伊斯兰,  具有很强凝聚力。

待到辅士队列前,  欧拜代却耍诡计;
大声疾呼苏福扬:  今日血战禁地里。

一语激起千层浪,  百姓豪情万丈起;
圣叔立即作纠正:  实对禁城来保卫;

大兵驻足于郊野,  点燃篝火相告谕;
乃是传达麦加人,  弃暗投明莫抗拒。

苏福扬已吓破胆,  去向穆圣问原委;
使者听后作答复:  欧拜代是胡乱语;

天房今日遮幔帐,  将来天下同朝拜;
穆民本是仁义师,  决不践踏或破坏;

岂象那些异教徒,  杀戮百姓毁民居?
不然早已入城中,  到处插遍圣战旗!

听罢先知一番话,  心头石块已落地;
苏福扬等感心安,  穆民的确无恶举。

穆圣身边无卫兵,  只有几个侍从在;
旗手原是祖贝尔,  其余联络各部队。

为使信众无揣度,  一起行动听指挥;
帅旗插上海峻峰,  告示严格守军纪。

       3、兵 不 血 刃 进 麦 加

圣派多位穆斯林,  随苏福扬进城去;
大街小巷做宣告,  房前屋后去告慰:

穆民将要开进城,  放弃抵抗是明理;
闭门不出则自安,  禁寺求庇亦可以;

苏福扬家准藏身,  不抵抗者免其罪;
少数罪大恶极者,  按律处治不轻贷。

宣传工作结束后,  各路人马已聚齐;
分为两路待进入,  接管麦加做警备。

常胜将军哈立德,  率领迁士由南起;
凯达高地聚群英,  雄姿飒爽有威仪;

排山倒海顺势下,  涌向城外南郊区;
遭遇少数顽固派,  列阵以待相为敌;

看见信士就开打,  穆民不得不迎击;
狭路相逢勇者胜,  敌人很快而败北;

仓皇奔逃皆四散,  惊弓之鸟争奋飞;
先头部队进城中,  百姓维持原秩序。

辅士带领各部落,  浩浩荡荡入城来;
步调一致向前进,  一路畅通无阻碍。

使者偕同伯克尔,  最后离开驻扎地;
二人乘驼进北门,  缓缓而行默无语;

先知前额触驼峰,  弯腰俯首似熟睡;
胜利来临不矜持,  以示恭谨和谦卑。

不像那些骄横者,  居功自傲显其威;
不可一世志横天,  目空一切唯自己。

穆圣行为极优雅,  言行举止有规矩;
平易近人最谦逊,  从不认为自高贵。

是日天气很晴朗,  万里无云蓝天美;
风和日丽气象新,  真光溢彩争沐浴。

莱麦丹月二十日,  麦加城内显光辉;
驱逐黑暗化迷雾,  照亮人心泽同类。

展望未来好景象,  浏览山川更壮丽;
主恩圣德到人间,  妖魔鬼怪入地狱。

圣同艾布伯克尔,  并驾齐驱列前排;
接近天房诵至尊,  环绕七圈而伫立;

由于人多太拥挤,  无法下驼向前移;
故用手杖触玄石,  以示向往和敬意。

然后对着塑像说:  真理必然胜虚伪;
正义终将克邪恶,  丑恶现象难隐蔽;

正道光芒照四方,  歪门邪说必失败;
虚妄肯定要灭亡,  光明永远与世在。

挥杖指向偶像处,  应声而倒皆粉碎;
三百六十雕塑神,  顷刻之间全倒毙。

所有偶像被清除,  残渣碎片入废墟;
从此禁寺得洁净,  专供穆民去朝拜。

使者进入天房中,  诵念赞辞示敬畏;
立于先贤足迹处,  虔诚敬主做叩礼。

事后再到渗渗泉,  捧手掬饮纯洁水;
饮水思源感主恩,  同时追忆圣先驱。

返回禁寺欲稍息,  民众争先来聚集;
翘首以待望贵圣,  鸦雀无声若静谧。

那些曾经作恶者,  诚惶诚恐暗战栗;
自知罪刑不可恕,  内心岂能无恐惧?

穆圣原本很仁慈,  个人恩怨早忘记;
襟怀坦荡心肠软,  光明磊落胸如海。

从不嫉恨任何人,  总以仁德做化育;
即便仇敌再可恶,  依然视作为兄弟。

先知开口问民众:  各位是否在焦虑?
猜想我要下命令,  对于你们将治罪?

众人异口同声说:  的确这样做犹疑;
不过你的心最善,  我们顾虑是多余;

古莱氏人很骄傲,  那是因为曾有你;
阿卜杜拉好儿子,  敬畏安拉爱人类;

带来真理和光明,  引领正道远愚昧;
对待我们会宽恕,  因你仁善心慈悲!

穆圣庄严做宣布:  天下太平真主喜;
自由属于主恩惠,  将来务必要珍惜;

各司其职尽人事,  和睦相处同安泰;
今天你们自由了,  去与家人相团聚!

举座欢呼相庆贺,  称颂圣德极仁义;
无人再愿拜偶像,  全体表示要皈依。

先前极端作恶者,  除了一个恶首外;
其余全部被赦免,  不再追究其行为;

另有两个叛教者,  残杀穆民后逃避;
血债要以血来偿,  天经地义不偏倚;

以上三凶被处死,  信士拍手齐称快;
恶贯满盈罪当诛,  平息民愤理应该。

恶妇杏黛及女仆,  碎尸吞食哈穆宰;
伊凯麦尔折海赖,  三代与圣相敌对;

赛汪卜本伍麦叶,  杀害信士有记载;
哈里斯本沙希姆,  满手血迹难清洗;

凯依卜本祖胡尔,  手段残忍喜腥味;
祖海里本伍麦叶,  阴险狠毒心极黑;

恶徒奴隶瓦卡什,  还有罪魁很多位;
穆圣宣布全释放,  恩德无量谁能比?

那些残酷迫害圣,  杀戮信民之恶匪;
一律免除其罪行,  给予自由不责怪。

穆圣仁德世无双,  超前绝后数第一;
事实胜于做雄辩,  史册永久立丰碑。

受尽欺侮和凌辱,  恶语相加泼污秽;
礼拜险些被谋杀,  驱逐追杀催命急;

不怀怨恨在心间,  个人得失无所谓;
总视仇敌为朋友,  以德报怨仁至极;

是非恩怨能融化,  大公无私忌狭隘;
喜怒哀乐取悦主,  言行举止做表率;

身处逆境总坚忍,  知难而进不后退;
执着追求永奉献,  立志奋斗勤努力;

胜利来临如平常,  荣誉面前极谦虚;
鞠躬尽瘁为人民,  不为自己谋私利。

圣心岂与凡夫同,  晰明透亮洁如玉;
仁者无敌化朽木,  大爱无疆受拥戴。

穆圣嘉德写不尽,  历史见证圣功绩;
光辉形象同日月,  覆盖全球跨时代。

纵观人类战争史,  哪场不曾倾血雨?
生灵涂炭寻常事,  尸骨遍野无人埋;

血肉横飞遍地红,  满目疮痍令心碎;
滥杀无辜无约束,  屠城事件被默许;

恶兽视作为英雄,  备受推崇和奖励;
所到之处受欢迎,  极力吹捧甚可悲。

战争伤亡难统计,  妇女儿童亦杀害;
少则几万数十万,  多则超过几十倍。

战后还要搞清查,  好人同样受连累;
杀人若少不解恨,  很多成为冤死鬼。

杀完敌人杀同党,  整死左派抓右派;
哪个政党不如此,  同出一辙如定律。

杀人如麻说英明,  收拾政敌象宰鸡;
若但怀疑便投监,  对待生命如儿戏。

再说我们平常人,  话不投机感憋屈;
轻则大打口水战,  重则动刀捅肚皮;

两句话也难承受,  报复心理总作祟;
若不以牙去还牙,  好像入夜也难寐。

何德何能发谬论,  信口雌黄说是非;
以己之腹肚量圣,  不知天高地厚矣。

妄自尊大不自察,  自恃才高了不起;
其实是想出风头,  卖弄才华显自己。

知识如同大海洋,  学者象似一条鱼;
岂可游遍水世界,  饮尽五湖四海水?

若想评论说圣贤,  先问自己何能耐;
然后谨慎而行事,  否则闭住乌鸦嘴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4、禁 寺 演 讲

麦加恢复平静后,  群众出门来景仰;
心怀敬意到禁寺,  仰望使者好形象。

举城皈信伊斯兰,  接受真理沐圣光;
心悦诚服入正教,  欢天喜地呈吉祥。

但见穆圣光照人,  神采焕发气清爽;
虽然贵庚已六旬,  精神饱满放光芒;

品质高贵貌英俊,  体格魁梧身强壮;
肌肤光洁如白玉,  面庞红润似发亮;

两道浓眉象弯月,  目光清澈鬓染霜;
鼻梁笔直耳分明,  口形方正髯微长。

先知面向皈信者,  语重心长作演讲:
感赞安拉降恩惠,  普慈特赐供给养;

恭喜各位同胞们,  步入光明离迷惘;
切记真主造化恩,  真诚忏悔弃妄想;

尊奉安拉为主宰,  远离罪恶和偶像;
追本溯源得正道,  信仰一定要端庄;

遵守教义与戒律,  自我约束莫放荡;
穆斯林是回归者,  是人毕竟要死亡;

金钱名利无裨益,  唯有善功做桥梁;
横渡火海不坠落,  终获安拉相恩赏;

相互团结和爱护,  不要嫉恨或诽谤;
摒弃陋俗及恶习,  洁身自好树榜样;

扬善止恶护真理,  抑私制怒勿狂放;
循规蹈矩顺天意,  强夺硬取必自伤;

洗涤内心除杂念,  净化灵魂弃肮脏;
清洁表里守节操,  规范行为正纲常;

敬老爱幼怜孤弱,  扶贫济困助离乡;
乐善好施主必喜,  见义勇为应效仿;

人类原本为同宗,  相亲相爱理应当;
不同种族莫相欺,  宗教信仰勿勉强。

使者发现听众内,  有人神色很慌张;
中止宣讲作安慰,  让他镇定别恐惶;

面带微笑而说道:  我是奉命来导盲;
引领世人行善功,  不会称帝或做王;

赏善罚恶由主定,  生杀大权独执掌;
无须担心我发怒,  只望各位能安康!

阿卜杜勒塞义德,  心神不定自彷徨;
原是穆圣书记官,  中途叛教而转向;

待到麦加解放时,  在圣胞弟家中藏;
今来禁寺求宽恕,  其实使者已原谅;

又名艾比萨利赫,  桀骜不驯是恶狼;
夹尾逃至禁城后,  变本加厉更猖狂;

恶毒攻击穆斯林,  道德败坏善伪装;
企图篡改古兰经,  胆大妄为甚荒唐。

伊凯麦尔折海赖,  弃家而逃奔远方;
其妻温姆哈克姆,  对伊斯兰曾向往;

解放当日入圣教,  夙愿终于得以偿;
特为丈夫相求情,  获得恩准热泪淌;

纵马追至红海边,  幸而帆船未起航;
喝止丈夫上岸来:  无须也门去流浪;

世上最伟大的人,  胸怀宽广如海洋;
已经赦免你罪行,  望你回归勿奔忙。

伊凯麦尔泪纵流,  生离死别易断肠;
感恩不尽思圣德,  绝处逢生得希望;

心想三代相反圣,  用尽手段动刀枪;
可谓罪大恶至极,  谁也不会相容让;

父亲行为更恶劣,  怀揣石头在天房;
拟在使者叩头时,  击碎头颅溢脑浆;

关键时刻遇神驼,  迎面而来相阻挡;
几乎吓破先父胆,  弃石奔跑险遭殃;

依然执迷不彻悟,  途中时常设路障;
竟将垃圾污秽物,  倾倒泼在圣帽上;

鼓动青年去暗害,  禁止族人相通商;
参与放逐峡谷里,  不许接济提供粮;

韶尔山洞去追杀,  去拜德尔起恶仗;
可说坏事已做绝,  天诛地灭命必丧;

然而穆圣不记恨,  胸襟开阔并豁朗;
以德报怨实可敬,  圣教焉能不兴昌?

想到此处更惭愧,  由衷感佩圣德量;
随妻返回故园中,  面颊似乎在发烫。

望见先知面祥和,  大仁以待恩泽广;
仿佛原本无隔阂,  反受安慰和表扬。

从此加入伊斯兰,  彻底揭开旧幔帐;
砸碎雕像与龛位,  扫地出门弃郊荒;

成为优秀穆斯林,  忠贞不渝至无常;
后在平叛战争中,  碧血倾洒在沙场。

另一恶棍胡巴尔,  奔逃不知其去向;
之后潦倒来求圣,  处境悲惨诉凄凉:

隐名埋姓居乡间,  饱经世故与沧桑;
蓬头垢面极狼狈,  骨瘦如柴面蜡黄;

穷途末路无处去,  投奔圣城来依傍;
洗心革面重做人,  离开窘境别僻壤;

先知最怕人受苦,  将其恶行早遗忘;
给予宽恕和安慰,  一颗仁心世无双。

日月共鉴圣仁德,  山河见证其善良;
所有恩怨挥手过,  一切仇恨被埋葬;

专心致志为圣教,  宣经布道正天纲;
清廉节俭过一生,  功德盖世永流芳。

       5、麦 加 人 誓 约 皈 信

穆圣离开天房后,  率众登上赛发山;
麦加居民随后来,  川流不息总不断。

弃暗投明走正道,  宣誓尊奉伊斯兰。
声势浩大不一般,  场面隆重很庄严;

气势磅礴非凡响,  波澜壮阔动山川;
草木似乎被感动,  灵魂岂能不震撼!

万头攒动如潮涌,  人声鼎沸喜连天;
普天同庆主恩惠,  遍地齐贺祝圣安。

异口同声表决心,  郑重其事发誓言;
彻底放弃拜偶像,  尊奉安拉心不变。

蒙昧时代已过去,  文明之光在彰显;
主恩圣德泽天下,  太平盛世临人间。

历史掀开新篇章,  半岛开始新起点;
旧有流毒待肃清,  追根溯本立信念;

真主确是创造者,  宇宙万象主运转;
制定永恒之规律,  相互制衡顺自然。

圣是通天大桥梁,  连接世界向天园;
愿上桥者任其过,  否则必定坠深渊。

圣是渡海之航船,  绕过暗礁与险滩;
谁若不愿掉海底,  乘上船者达彼岸。

使者本来是中介,  沟通两世行方便;
承接启示做警告,  谨遵主命勤宣传。

逢山开道任畅行,  遇沟架桥供贯穿;
登峰需要有台阶,  若无路径岂可攀?

穆圣为救全人类,  坚忍不拔做奉献;
历尽人间风和雨,  饱尝世上辛与酸;

忍受艰难与困苦,  承接打击和摧残;
矢志不渝勤奋斗,  知难而进勇向前。

克服困难和障碍,  跨越坎坷与难关;
终于取得大胜利,  扭转危局平狂澜。

不辱使命立伟业,  辉煌成就存永远;
正教旗帜永飘扬,  千百年来长招展。

斗转星移不褪色,  风吹雨打更新鲜;
五洲四海在颂主,  四面八方齐召唤。

使者功绩与世在,  卓越贡献益万年;
空前绝后无人比,  事实胜于做雄辩。

赛发山上圣光耀,  誓约仪式极壮观;
新穆斯林齐欢腾,  男女老少舞翩跹。

麦加和平得解放,  各族人民大团圆;
当属人类一盛事,  推倒隔墙除忧烦。

穆圣和蔼又可亲,  品德高尚身清廉;
知疲不倦做教导,  志在引人出泥潭。

希望世人得幸福,  和睦相处永平安;
呕心沥血绘蓝图,  披肝沥胆去实现。

功德盖世如日月,  昼夜长明送温暖;
导盲化迷似灯塔,  穿云破雾光永闪。

智慧超人能力强,  化解敌意除宿怨;
兵不血刃入麦加,  征服人心乃以善。

禁地内外得安宁,  秋毫无犯民感赞;
泽及草木动天地,  恩加仇敌化愚顽。

黎民心悦皆归服,  争先恐后到身边;
仰观尊容见慈祥,  俯察行为垂典范。

万众一心同皈依,  欢天喜地尽开颜;
前呼后拥不离开,  形影相随长陪伴。

辅士开始齐忧虑,  愁云密布在满面;
担心先知居故里,  谁对家乡不留恋?

倘或从此两分离,  将后不能常相见;
如同拔出颗颗心,  痛彻肺腑伤及肝。

圣与辅士相依靠,  血浓于水心相连;
果真分离够悲伤,  确实令人很心酸。

使者得到主启示,  获知辅士所烦难;
召集他们相询问,  只见人人只感叹。

随后异口同声说:  对此忧心夜难眠;
穆圣听后很感动,  和颜悦色而劝勉:

圣者之言无儿戏,  开口决然不妄谈;
身为使者最守信,  心与辅士总相牵;

既然选择麦地那,  永远不会再改变;
我会始终热爱它,  直至生命到终点。

穆圣一言胜九鼎,  辅士热泪已成串;
周身热血似澎湃,  有股暖流漫心田。

全体辅士极兴奋,  他们在等这一天;
希望使者早归家,  麦地那人同期盼!
  
         6、告 别 前 的 演 说  

赛发山上誓约后,  回到麦加夜落幕;
次日穆圣又宣讲,  针对禁地作论述:

禁寺本由主选定,  做为朝向和归属;
应受信众同景仰,  天房尊严共维护;

无论城内或城外,  权属统归于真主;
因此贵重非寻常,  神圣庄严并肃穆;

向来不曾受污染,  斗转星移总如故;
天翻地覆怎变迁,  岿然屹立永坚固;

任何国家和民族,  不可侵犯或玷污;
否则必遭主惩罚,  其罪当诛岂容恕;

谁若违背安拉意,  胆敢污染主净土;
天网恢恢难逃避,  势必遭受天地诛;

奉劝那些作恶者,  谨记今日所嘱咐;
不要狂妄而自大,  免遭真主相谴怒;

这次我奉主特令,  专对禁寺做清除;
所有偶像被推倒,  扫地出门弃迷误;

那些心灵不洁者,  树立假象聚财富;
大肆搜刮巧攫取,  行为出轨入歧途;

如果任其纵私欲,  不将他们全驱逐;
那么百姓苦处多,  贪婪之徒难满足;

当初易卜拉欣圣,  信仰纯洁厌巫蛊;
选定禁地建天房,  目的显然很清楚;

就是厌恶拜偶像,  那是石雕和泥塑;
无有生命与灵魂,  何来裨益救信徒?

后来禁寺树族神,  竟然成为魔鬼窟;
先圣教导抛天外,  宇宙之神无人顾;

试问宇宙之神大,  还是小鬼更威武?
真主乃是宇宙神,  统御太空造万物;

天神人类同拜主,  皆为安拉之奴仆;
休说族神小庙鬼,  岂能作威又作福?

安拉降恩于你们,  蒙昧时代已结束;
秉承至尊相启示,  亲来禁寺做整肃;

真理降临于人间,  谬误已然自倾覆;
正教光芒满乾坤,  永远照耀人生路;

端正信仰勿偏差,  摒弃陋习与恶俗;
以诚相待莫欺诈,  睦邻善友相共处;

禁止杀害任何人,  不许毁林伐树木;
丑恶现象当制止,  污秽事物莫接触;

正本清源洁心灵,  根除弊端涤胸腹;
各司其职尽人事,  严以律己莫轻忽;

遵纪守法勿妄为,  规范行为忌自负;
常向安拉做忏悔,  祈求真主相佑助;

五功之后孝为重,  恭谨侍奉敬父母;
天堂就在母足下,  非孝难以得进入;

善待妻子供给养,  反之不是好丈夫;
不要呵斥孤儿们,  对于乞丐莫侮辱;

接续亲戚和邻居,  扶贫济困助弱孤;
争做文明先锋兵,  行善路上别落伍;

世人同是一祖先,  情同手足筋连骨;
理当相互要关爱,  别再排斥相欺侮。

穆圣二次演讲毕,  特向民众做祈祝;
求主普降其恩惠,  赐福世人以甘露。

事后妇女来见圣,  宣誓效忠不踌躇;
谨奉教义守戒律,  履行五功和义务;

勤俭持家敬长辈,  不对女婴再杀戮;
决不偷盗干坏事,  弃绝怀恨或嫉妒。

圣命次贤做代誓,  若有提问圣答复;
宣誓仪式已开始,  举行过程很特殊;

瓦盆之中盛有水,  使者伸手先亲濡;
然后抬盆到门前,  妇女逐次近瓦釜;

伸手蘸水做宣言,  表示自己愿归附;
遵守教法行善举,  循规蹈矩不含糊;

妇女宣誓结束后,  聆听先知讲经书;
其中在座有一人,  黑纱严裹其头颅;

向圣提问家庭事,  指责丈夫很糊涂;
穆圣知道是杏黛,  她是戮尸之恶妇;

不敢抛头露其面,  唯恐被圣能认出;
岂料先知已察觉,  心惊胆颤自发怵;

使者已经恕其过,  既往不咎并安抚;
杏黛当场入圣教,  后为虔诚女信徒。

信教之前尤其恶,  皈信之后很贤淑;
至终表现极优秀,  清心寡欲弃贪图;

虔诚敬畏成修女,  铁心变得软如酥;
堪称模范穆斯林,  热衷宣教勤奔赴。

究竟这是为什么?  引人深思得感悟;
教义内容是根本,  毋容置疑或测度。

导人向善人必善,  否则人将变恶毒;
事实清楚无须辩,  杏黛最能做说服。

宗教唯有做比较,  不靠宣传或抹涂;
伊斯兰教最伟大,  其它各教乃弗如。

麦加出现新曙光,  集体庄严作宣布:
弃暗投明归正教,  康庄大道任行步。

圣驻麦加十九日,  兴教安民泽万户;
社会秩序得安定,  部族关系相和睦。

离前委任艾塔卜,  担任禁城新总督;
月薪饷银为一元,  廉洁奉公极简朴。

使者返回麦地那,  举城民众齐欢呼;
和平兴教成大业,  日月作证目共睹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12 11:34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蓝光 于 2011-11-12 11:35 编辑

一四四、瓦 哈 辛 战 役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1、战 争 起 因         

   麦加和平得解放,  圣光普照大地上;
   蒙昧时代已过去,  历史撰写新篇章。

   古莱氏人迷雾散,  但见日出天晴朗;
   全体加入伊斯兰,  彻底弃绝拜偶像;

   尊奉安拉为主宰,  心灵深处有希望;
   满怀喜悦走正道,  不再忧烦和彷徨;

   专心一意拜至尊,  聚精会神弃妄想;
   成为合格穆斯林,  行为规范志坚强。

   麦加通往塔伊府,  靠玛纳斯大山旁;
   是侯奈因集贸地,  市场繁荣并兴旺。

   此地亦称奥塔斯,  与瓦哈辛相依傍;
   多神教徒常聚会,  流寇窜匪极猖狂。

   因麦加人全信教,  心怀嫉恨恶诽谤;
   恶毒攻击古莱氏,  污言秽语极肮脏。

   每当富人相聚集,  密谋策划并酝酿;
   感觉自身被孤立,  难免躁动心发慌;

   认为信士已壮大,  对于周边有影响;
   伊斯兰教求大同,  穷人趋于争向往;

   如不抑制任发展,  势必威胁各富商;
   将来穷富无差别,  有福安能独自享?
   
   他们怀着其偏见,  嫉妒仇恨占心房;
   爱财如命极贪吝,  牟取暴利助同党。

   宁为战争耗巨资,  不愿救济穷老乡;
   生来就是吝啬鬼,  若让施舍似断肠。

   候奈因人何狭隘,  财大气粗甚嚣张;
   自以为是感优越,  野心不断在膨胀。

   认为麦加等部落,  首领统帅太窝囊;
   只知欺压老百姓,  不懂兵法死装潢;

   更因部下士兵们,  胆小如鼠怕命丧;
   故而失败是必然,  晚景如何能久长?

   放话他们若战斗,  必使穆民受重创;
   斥古莱氏胆小鬼,  不去作战却投降。

   经过反复策划后,  聚集族众和流氓;
   准备突袭麦地那,  励兵秣马操练忙。

   统兵推举马利克,  挑选精兵和强将;
   联合附近各部族,  欲对圣城大扫荡。

   号令民众齐出动,  携家带眷赶牛羊;
   浩浩荡荡赴前线,  蜂拥而至投战场。

   杜赖依代西麦叶,  身经百战见识广;
   足智多谋知兵法,  懂得如何去打仗。

   年事已高做参谋,  举足轻重有份量;
   他对统帅所布阵,  大惑不解问其详:

   若但兵败如山倒,  自顾逃命难阻挡;
   谁能遏止逃离者,  竞相奔跑如掀浪;

   老弱妇幼置军前,  欲为士兵做屏障;
   成群牲畜阻行路,  象似为敌送犒赏;

   作战人员排末尾,  难道敌军在后方?
   如此阵容很古怪,  作战部署极荒唐!

   马利克却不听劝,  自恃才高志昂扬;
   得意洋洋向前进,  目空一切极狂妄。

   以此阵法阻逃兵,  家眷财产做捆绑;
   谁会忍心自奔遁,  量他不会两相忘。

   出此下策耍聪明,  别出心裁非寻常;
   雕虫小技显其能,  老道失算自取亡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2、穆 斯 林 受 挫

   穆圣获知急报后,  召集弟子来商议;
   事不宜迟率兵出,  快马加鞭去迎击。

   亲率万人向前往,  出其不意措其锐;
   麦加派出两千人,  首次随圣去抗敌;

   其中有人带家眷,  为战利品而奔来;
   入教时间不太久,  难免保留有私欲。

   傍晚靠近瓦哈辛,  凭借山口而扎寨;
   待到黎明再前进,  依次进入山谷里。

   使者乘驼在前行,  沉默寡言自思虑;
   身后随行哈立德,  带领少数先锋队。

   奥斯部落胡宰莱,  擎帜在后相跟随;
   海兹拉芝孟泽尔,  列于中间掌族旗。
  
   阿里率领众迁士,  特意安排做后卫;
   因有麦加妇女们,  必须考虑其安危。
   
   其他阿族各部落,  分别排列为后续;
   迁士辅士总在前,  摧锋陷阵很努力。

   穆斯林军很自豪,  以为人多无所惧;
   漫不经心向前走,  放松警惕与防备。

   由于山径极狭小,  士兵队形似长带;
   又如深谷一小溪,  蜿蜒流淌缓缓移。

   哈瓦辛人先出发,  但因家眷相拖累;
   再加牛羊喜吃草,  士气消沉跟萎靡。

   穆民反应很迅速,  出其不意去抵御;
   日夜兼程已困倦,  部分队员打瞌睡。

   敌人事先做埋伏,  如蛇草下暗隐蔽;
   牛羊散漫似诱饵,  仿佛此地是牧区。

   山野村夫极好斗,  使枪弄棒皆熟习;
   拼杀格斗善骑射,  桀骜不驯牛脾气。

   两军遭遇长峡谷,  狭路相逢难回避;
   穆民缺少警惕性,  疏忽大意太麻痹。

   马利克是雄辩家,  临战演说做鼓吹:
   号召族人齐奋勇,  冲锋陷阵争第一;

   拼命厮杀为英雄,  贪生怕死是败类;
   留取威名响四方,  光宗耀祖传百代。

   他们先占制高点,  对于作战很有利;
   无数弓手箭在弦,  等待临近就拉开;

   及至穆民到眼前,  万箭齐发似倾雨;
   劈头盖脑往下落,  如有飞蝗铺满地。

   穆斯林军顿时乱,  停止前进向后退;
   前退后进相践踏,  路窄人多极拥挤。

   由于山径太狭小,  迎战撤退两不宜;
   大批人马难通过,  交通拥塞人成堆。

   后续士兵初参战,  看见形势很危急;
   已知情况大不妙,  争先逃命象比赛。

   两旁伏兵突然出,  乘势夹击来追逼;
   喊声连天动山谷,  信士措手却不及。

   古莱氏中少数人,  拚命争逃急奔遽;
   只恨肩上无翅膀,  不能纵身而高飞。

   其中几十异教徒,  原本思想有问题;
   此时幸灾乐其祸,  希望穆民被打溃。

   乘危泄恨发牢骚,  散播流言倾恶语;
   嘲讽侮蔑穆斯林,  落井下石泼冷水。

   情势危急极紧张,  环境险恶敌密集;
   先头部队伤亡重,  中卫后续离岗位。

   穆圣坐在驼背上,  泰然自若无所谓;
   仿佛危险该发生,  没有什么了不起。

   哈立德率先锋兵,  浴血奋战勇无畏;
   敌人蜂拥而飞至,  常胜将军鏖战激。

   伯克尔和欧麦尔,  始终未离圣周围;
   阿巴斯及佩兹立,  父子二人同时在;

   苏福扬同奈比尔,  兄弟围住圣乘骑;
   穆尔泰布海莱卜,  寸步不离护圣躯。

   阿巴斯在牵缰绳,  苏福扬扶骆驼背;
   先知身边卫士少,  作战人员十有余。

   穆圣临危很镇定,  从容不迫做指挥;
   回望那些逃离者,  喝止他们勿逃逸:

   我是安拉热苏荔,  阿卜杜拉之后裔;
   由于使者声音低,  让阿巴斯大呼吁。

   圣叔展喉高声喊,  谨记圣旨相传递:
   麦地那的辅士们,  宣誓效忠的徒弟;

   先知依然在战场,  坚守阵地抗凶逆;
   你们莫忘热旺兹,  切记誓言护真理。

   辅士听到呼唤声,  立即反身欲折回;
   却被逃兵阻行路,  只好丢马弃头盔;

   轻装奔向召唤处,  前仆后继寻圣迹;
   誓死保卫主使者,  竟以身躯当盾牌。

   环绕穆圣站满人,  组成铜墙连铁壁;
   突见天兵骤然降,  立于圣前听安排。

   先知挥杖向敌指,  神勇扑向敌阵去;
   黄沙土雾漫天卷,  风声鹤唳鸟悲啼。

   敌军望见天兵到,  霎时魂飞于天外;
   大惊失色齐嚎啕,  屁滚尿流极狼狈。

   丢甲弃盔皆逃遁,  唯恐成为刀下鬼;
   汗流浃背气吁吁,  只恨腿短声哀哀。

   穆斯林中忠勇者,  乘势追击迅如雷;
   阵前士兵虽然少,  摧锋陷阵无阻碍。

   敌军大兵皆逃散,  撇下娇妻和儿女;
   还有牛羊和物资,  全被士兵已丢弃。

   先锋将领哈立德,  身负重伤仍忍耐;
   依然指挥追穷寇,  金心铁胆不可摧。

   古莱氏人目共睹,  圣教确由主亲启;
   天兵神勇做见证,  绿衣战袍尤神奇。

   所有参战异教徒,  亲眼大见圣神威;
   幡然醒悟做忏悔,  从此坚定奉真宰;

   方知穆圣非凡人,  不亚耶稣和摩西;
   任何时候得主佑,  确是安拉真钦差。

   使者传令齐收兵,  清理战场再休息;
   敌军丢下牛羊跑,  妻子儿女全忘记。

   收获牲畜尤其多,  俘虏眷属六千余;
   圣令所有战利品,  全部封存不分配。

   所缴物资皆封好,  储藏吉尔纳那黎;
   支锅造饭用餐后,  按部就班列好队;

   继续追击敌主力,  乘胜击溃其劲旅;
   以免日后再进犯,  伺机而动起祸害。

   惨败敌军分三批,  抱头鼠窜入堡垒;
   一路逃往塔伊府,  二路奔往奈赫赖;

   三路钻入奥斯塔,  各锁城门而藏匿;
   嚣张气焰如烟散,  缩头探脑象乌龟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3、乘 胜 追 击

   敌人看见天兵到,  魂飞胆丧似鸟叫;
   统帅将军皆傻眼,  怎奈兵败如山倒。

   马利克想做挣扎,  亲率其部舞大刀;
   士兵肝胆已俱裂,  风声鹤唳遍山坳;

   七十多人被神毙,  余众成为惊弓鸟;
   挥动双臂象振翅,  加大步伐狠命跑。

   穆斯林军齐追击,  溃敌钻入其城堡;
   坚壁清野不应战,  只恨堡内无地窖。

   杜赖依代泄愤懑,  声色俱厉倾气恼;
   怒斥谩骂马利克,  乳臭未干是草包;

   固执己见逞其能,  刚愎自用太狂傲;
   冥顽不化象石头,  不听忠言和劝告;

   如今一败而涂地,  影响恶劣极糟糕;
   部分眷属成囚徒,  牛羊财产全输掉。

   另有几千士兵们,  跟随杜参先遁逃;
   入奥斯塔大堡垒,  紧闭城门求自保。

   圣派艾布阿米尔,  穷追猛进攻敌巢;
   城上射箭如雨倾,  艾布中箭身跌倒;

   其侄穆萨擎起旗,  继任指挥战群妖;
   敌人虽然占优势,  奈何士气却不高。

   前线指挥被俘虏,  杜参魂飞入云霄;
   弃城夺路欲出奔,  却被乱军误杀了。

   敌军统帅马利克,  垂死挣扎仍叫嚣;
   率兵钻进塔伊府,  负隅顽抗如狼嚎。

   穆民兵临其城下,  城上矢石直下抛;
   万箭齐发落满地,  密密麻麻象铺草。

   信士牺牲十二人,  攻城依然不见效;
   先知下令全撤离,  解除包围罢征讨。

   很多士兵不情愿,  甚至有人发牢骚;
   就此撤军太便宜,  认为恶敌不该饶。

   一人请圣求安拉,  咀咒惩罚显公道;
   因为敌人很凶险,  罪大恶极却逍遥。

   穆圣原本心善良,  虔诚向主做祈祷:
   求主恕饶城中人,  慈悯他们归正教!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4、对 辅 士 演 讲

   圣令撤离塔伊府,  率众开始返归程;
   行至吉尔纳那黎,  不再继续向前进。

   在此停留许多日,  等待俘虏得赎身;
   家属迟迟无人来,  他们似乎不动心。

   当地居民极冷酷,  薄情寡义心坚硬;
   要说送命也可以,  若但舍财绝不肯;

   生来就是贪婪鬼,  一毛不拔铁鸡公;
   宁愿亲人做俘虏,  看重金钱胜生命。

   继续等待无作用,  大队人马挺劳神;
   乃向各部作宣布,  开始分发战利品。

   古莱氏人初信教,  此次随圣来出征;
   为的就是有收益,  所获份额比较重。

   比如艾布苏福扬,  哈里斯和沙希姆;
   苏海依勒阿米尔,  穆阿维叶等五人;

   各获骆驼一百峰,  依然嫌少仍强争;
   围住先知不离开,  软磨硬缠要递增。

   青年辅士极反感,  对此感到很气愤;
   认为他们太贪图,  按理自己是头功;

   然而酬劳却甚微,  评功论赏不公平;
   古莱氏人占便宜,  得寸进尺太过分。

   使者得知埋怨后,  召唤辅士来询问;
   故此慷慨做演讲,  郑重其事启迷蒙:

   自阿凯拜曾誓约,  辅士和我是弟兄;
   情同手足心相连,  共同奋斗为教门;

   感赞安拉降恩惠,  对于辅士多慈悯;
   指引你们得正道,  脱离黑暗见光明;

   真主教导莫忘记,  金玉良言作示训;
   牛羊财产无裨益,  够吃够用乃就行;

   是人终将要回归,  入土之时两手空;
   金钱一文不带走,  唯有善功伴复生;

   辅士确实很优秀,  心地善良更坦诚;
   对于正教贡献大,  有目共睹其功勋;

   奉献精神实可嘉,  慷慨仗义见忠勇;
   大公无私顾全局,  披肝沥胆敢牺牲;

   希望在场辅士们,  再接再厉抓根本;
   虔诚敬畏记真主,  保持优良好传统;

   莫让那些身外物,  妨碍你们进天庭;
   别人牵着牛羊走,  我与辅士永不分;

   古莱氏人信教晚,  对于教义不精通;
   他们依然很爱财,  可以理解其心情;

   就让他们得满足,  不要因此闹矛盾;
   大家务必要忍耐,  将来我在仙池等!

   使者发表演说后,  专为辅士祈福荫:
   仁慈悲悯的主啊,  求你赐福穆斯林;

   赐予辅士永安康,  几代幸福和安宁;
   泽及他们的后裔,  延至子孙的子孙!

   辅士听罢圣陈述,  深受鼓舞和感动;
   泪流满面皆哭泣,  久久不能得平静。

   尤其那些小伙子,  茅塞顿开猛反省;
   他们感到很懊悔,  责备自己重红尘。

   辅士异口同声说:  我们一心要贵圣;
   如果使者相离去,  麦地那人很不幸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5、由 战 地 副 朝

   圣在吉尔纳那黎,  传令准备去副朝;
   所有信士同受戒,  使者特意做祷告。

   届时启程向麦加,  出发之时天未晓;
   到达禁城已入夜,  月儿高挂在林梢。

   命令全体朝觐者,  不准喧哗和吵闹;
   步伐尽量放轻盈,  依次而行忌奔跑。

   深夜进入天房中,  毕恭毕敬做祈祷;
   亲吻玄石汲圣水,  整个过程静悄悄。

   唯恐惊动城中人,  影响休息和睡觉;
   故而缩短停留期,  免对居民相侵扰。

   天亮之前离禁地,  马不停蹄踏辛劳;
   返回吉尔纳那黎,  已是太阳当空照。

   圣又滞留十三天,  希望敌人派代表;
   前来谈判求和解,  消除隔阂平怒涛;

   从而释放众俘虏,  合家团聚方更好;
   瓦哈辛人很消极,  迟迟未来做商讨。

   按照战争之惯例,  失败一方理由少;
   所以反应很迟钝,  他们也许欠思考。

   穆圣迟迟不肯归,  将战利品全封掉;
   意在等待他们来,  请求释虏最重要。

   因为民怨难平息,  群情激愤似燃烧;
   尤其那些新信徒,  牛气冲天不可消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6、释 放 俘 虏
   
   敌人终派代表团,  前来晋见做谈判;
   请求释放其眷属,  希望回家相团圆。

   使团首领祖海里,  代表部族而发言:
   请求先知做宽恕,  对于我们多包涵;

   我们确实很愚顽,  自不量力逞凶蛮;
   实乃蚍蜉撼大树,  蚂蚁吞下豹子胆;

   多次触犯穆斯林,  曾经杀害宣教员;
   如今想来很惭愧,  自觉内疚直冒汗;

   先知仁慈心善良,  希望同情和可怜;
   释放所有俘虏们,  家人日夜在期盼;

   若能全部做释放,  功德如日耀蓝天;
   我们由衷而感激,  恩泽永远润心田。

   穆圣当即做答复,  俘虏牲畜由你选;
   二者可以取其一,  讲出实话莫隐瞒;

   我已等待二十日,  姗姗来迟是何缘?
   以为你们已放弃,  故而无人来交谈。

   代表成员齐声说:  我们一定要亲眷!
   团长接着作陈述,  表明立场和观点:

   至于牲畜和物资,  代做战争之赔款;
   我们只求放族人,  除此之外不纠缠;
   
   战争起因在我方,  责任理当该承担;
   俘获物资代赔偿,  再不另外赔金钱;

   只要先知能开恩,  释放俘虏遂心愿;
   我们由衷仰念你,  感恩戴德到永远。

   穆圣随即而说道:  我将按照自权限;
   释放本族所俘者,  前提就是有条件;

   你们要在晌礼后,  宣布加入伊斯兰;
   当众请求穆斯林,  争取同情是关键!

   代表团员很乐意,  知道穆圣极为难;
   迁士辅士都好说,  其他各部实难办。

   来使遵从使者意,  积极配合圣斡旋;
   晌礼结束圣宣讲,  耐心说服做劝谏:

   他们这些新教徒,  前来向我诉忧烦;
   我已答应放俘虏,  莫使亲人相离散;

   如果大家能理解,  就让俘虏回家园;
   释放他们归故居,  真主喜欢人行善;

   不愿放还俘虏者,  用战利品做交换;
   加倍补偿代赎金,  释虏之事不容缓。

   在场迁士和辅士,  遵循圣谕不抗辩;
   欣然释放其俘囚,  无有一人相埋怨。

   麦加人和各部落,  对待此令极反感;
   拒不放人抗圣命,  发泄怨气示不满。

   穆圣再提赎身金,  他们觉得也划算;
   才肯释放其俘虏,  愤怒情绪得收敛。

   唯马利克之家属,  托其姑母做监管;
   圣嘱温姆伍麦叶,  善待他们相怜念;

   尽其能力多关照,  以礼相待勿怠慢;
   马氏姑母遵圣谕,  关怀备至送温暖。

   代表团长祖海里,  面带忧色心不安;
   再次来到贵圣处,  吐露不快道难堪:

   首领家眷不释放,  回去肯定无颜面;
   假如他要发脾气,  那么我们不安全。

   先知相对作回答:  我已吩咐善照看;
   你们首领在何处,  如此顽固并好战?

   答复自感罪孽重,  弃城出奔在山涧;
   圣让来使代传达,  既往不咎勿逃窜;

   若来归顺则更好,  选择正道要勇敢;
   何必弃家而不顾,  东躲西逃象罪犯?

   承诺届时释家人,  赏驼百峰度晚年;
   别再四处去逃亡,  放浪形骸很凄惨。

   消息传给马利克,  涕泪纵横乃浩叹;
   心悦诚服感圣德,  悄然来到圣身边;

   从此加入穆斯林,  先知诺言全兑现;
   委任继续做首领,  仍旧执掌其族权。

   穆圣胸怀极宽广,  犹如大海纳百川;
   有容能够装天下,  对于宿敌也心软。

   感化当地异教徒,  成群结队仰圣颜;
   集体宣誓入圣教,  脱离迷途而知返。

   事实最具说服力,  善恶分明已彰显;
   使者功德耀日月,  伊斯兰光全照遍。
   
   假若心胸太狭隘,  好人也要投在监;
   强加罪名行不义,  滥施刑罚狠摧残;

   境内监狱若嫌少,  再向境外大拓展;
   黑狱遍及全世界,  无所不用其极端。

   有个教皇心太恶,  号召信徒听呼唤;
   鼓励去做圣战者,  杀人掠财抢地盘;

   信徒聚集克莱芒,  摩拳擦掌心甚欢;
   群情激愤战鼓响,  轩然掀起大波谰;

   教皇挥剑指东方,  杀气腾腾血上脸;
   初次武装八万人,  跨过莱茵大河畔;

   一路焚烧并抢劫,  所到之处绝人烟;
   剖开孕腹杀胎儿,  老弱病残难幸免;

   妇女幼童不放过,  恨将别人全杀完;
   心毒手狠极残忍,  无恶不造摧胆寒;

   烧杀抢掠无约束,  疯狂屠城绝人寰;
   穷凶极恶胜豺狼,  有史以来也罕见。

   史有记载供展阅,  绝非笔者而杜撰;
   铁证如山难掩埋,  若想抵赖是徒然。

   西方精英不反省,  变本加厉起祸患;
   凭借媒体刮妖风,  继续杀戮做宣传。

   什么坏事没做绝,  罄竹难书其凶险;
   请看新老十字军,  嗜血成性已习惯。

   残暴不仁目共睹,  冷酷无情极刁钻;
   凭借强势和媒体,  颠倒是非制混乱。

   中世纪有裁判所,  如今黑狱已泛滥;
   只为杀戮异教徒,  乱扣帽子任意斩。

   恶毒攻击穆斯林,  编造谎言大诬陷;
   刮起恐怖恶妖风,  借机杀人不眨眼。

   亵渎圣教古兰经,  行为卑鄙绝空前;
   灵魂丑恶竟如此,  意识形态难改变。

   十九世纪在英国,  克拿斯顿于议院;
   手执古兰泄其恨,  恶向胆边发冲冠;

   怒火中烧眼冒火,  口吐脏言如粪便;
   另一议员冲上去,  不假思索撕经卷。
   
   美国狱卒更疯狂,  马桶冲经世震撼;
   真主岂能不惩罚,  新奥尔良被水淹;

   琼斯牧师更可耻,  焚烧古兰见凶悍;
   凶狠至极太卑劣,  不亚教皇乌尔班。

   综上所述可看出,  政要或者小混蛋;
   煽风点火起战争,  滥杀无辜罪滔天;

   与生俱来是恶魔,  心已扭曲不一般;
   满怀愤怒与嫉恨,  兴风作浪祸人间。

   卑污行为被掩饰,  西方的确会装蒜;
   干尽伤天害理事,  恶贯满盈待天谴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19 10:01:30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四五、大爱无疆

安拉真光已来临,   人为黑暗必自消;
和平种子由天降,   希望之火在燃烧;

伊斯兰教是真理,   古兰经中尽珍宝;
舍此而求何所有,   误入歧途极糟糕!

主恩圣德像日月,   覆盖人间永照耀;
亿万人民争沐浴,   前赴后继归圣教;

大爱无疆如光华,   昼夜交替真美妙;
泽及世界益众生,   万物仰赖长依靠。

仁者无敌行天下,   浩然正气达云霄;
猛禽恶兽被驯化,   魍魉鬼魅入阴曹;

凭着天启古兰经,   劝化世人走正道;
弃恶从善求主喜,   要把异己当同胞!

穆圣不愧为使者,   临危受命来宣导;
知难而进勤奋斗,   执着追求不动摇;

两世并重求统一,   实现人生总目标;
缩小贫富之差距,   贵在努力做协调;

平易近人宜沟通,   重义轻财好情操;
推心置腹作交流,   开诚布公相警告;

身体力行做示范,   求真务实是师表;
困难面前未低头,   胜利来临不骄傲;

遭受欺侮与压迫,   从不记恨增烦恼;
麦加和平解放后,   罪魁祸首全恕饶;

血海深仇任它过,   以德报怨世间少;
说来容易做起难,   事实在于做比较;

穆罕默德很伟大,   个人品格极崇高;
顽固之人统归附,   化敌为友相拥抱;

最终开辟通天路,   架起两世连接桥;
康庄大道任人行,   无论如何不跌倒;

人心所向是必然,   谁也休想再阻挠;
伊斯兰教在召唤,   皈信大潮已来到!

大德可以化育人,   言传身教果见效;
宿敌最终成朋友,   谈何容易请思考:

所谓以剑立教说,   原是敌人故造谣;
难道兵临圣城下,   不应抵抗该遁逃?

还是开门去投降,   屈膝变节是必要?
请问这是何道理,   强盗逻辑很可笑!

回想当年十字军,   成群结队举屠刀;
沿路杀人又纵火,   罪恶滔天任逍遥;

红衣主教乘军舰,   漂洋过海掀怒涛;
登上美洲开杀戒,   印第安人近灭了;

请看西方大学者,   仿佛破船怕触礁;
为何对于基督徒,   滥杀无辜不声讨?

渲染诋毁穆斯林,   耍尽阴谋和花招;
可见居心本不良,   故将黑白作混淆;

如有怨妇成天吼,   借用媒体发牢骚;
又像疯犬总乱咬,   狺狺狂吠长叫嚣。

如今列强更险恶,   战争理由胡编造;
动辄诉诸于武力,   操控媒体作鼓噪;

航母战机齐出动,   化学武器加大炮;
狂轰滥炸灭无辜,   何惜男女和老小?

别说善待俘虏们,   好人抓去坐黑牢;
虐囚手段极残忍,   刑具俱全已见报;

无罪依然长羁押,   理由荒唐不害臊;
任其折磨并致残,   丑闻时常有爆料;

射击平民寻常事,   像是机器割稻草;
妇女儿童难幸免,   老弱病残也杀掉;

闯入民宅便扫射,   格杀勿论难逃跑;
满门抄斩不留根,   凶狠恶毒美国佬;

举行婚礼也轰炸,   管它医院或学校;
想杀随即按电钮,   血肉横飞土亦焦;

事后托故属失误,   三言两语便开交;
继续高调喊人权,   民主炮弹硬倾销;

杀人就是其自由,   理直气壮心不跳;
凶手是谁在撑腰,   后台老板做担保;

西方利己主义者,   图财害命为嗜好;
栽赃陷害是能手,   罪证如山会解套。

试问西方解放军,   可知什么叫强盗?
世界警察胜悍匪,   如此冷酷与残暴!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19 20:00:01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蓝光 于 2011-11-19 20:01 编辑

仁 爱 众 生    德 化 天 下

           —献给世界上最伟大的人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第四册(草稿)

            2010年11月18日修改
        

          一四六、苏 达 部 落 归 信

   穆圣派遣赛义德,  前去劝化苏达人;
   当地民众感兴趣,  表示愿意同皈信。

   苏达部落派使团,  兴致盎然来见圣;  
   说明皈依伊斯兰,  特此宣誓并效忠。
   
   使者热情做接待,  给予勉励和关心;
   并为他们做祷告,  祈求真主相慈悯!

   使团告辞返回后,  族人夹道而欢迎;
   从此集体入正教,  真正成为穆斯林。

   圣教日夜在发展,  很多部族来归顺;
   四面八方应召唤,  前赴后继到圣城。

   遍地沐浴主光辉,  到处都有赞颂声;
   蒙昧时代已结束,  历史进入新文明。

   后来使者辞朝时,  苏达派人相随行;
   特遣百骑来伴驾,  兴高采烈去朝觐。

   心灵虔诚主必喜,  与圣同朝极光荣;
   此后不久圣隐光,  留下感念与悲痛!

   苏达族人很荣耀,  关键时刻蒙主恩;
   虽很悲切无抱憾,  不枉此生是穆民;

   能在先知归真前,  陪驾确实很荣幸;
   看是平常不平常,  寓意深远思无穷!

   主喜之人得正道,  弃暗投明抓准绳;
   不枉来到凡世间,  迷途知返无悔恨。

   受谴怒者何所获,  事到临头一场空;
   纵有财富积如山,  不能相伴于坟坑。

   金钱资产无裨益,  竟成过眼之烟云;
   飘然向着远方去,  错位易主做流通。


           一四七、泰 米 姆 人 皈 信

   伯什尔本阿达维,  肩负使命涉沙漠;
   独自前往胡扎尔,  收凯依卜卡扎特。

   途经贝尼泰米姆,  竟被阻拦和奚落;
   不许伯氏过其境,  无事生非起风波。

   圣派欧耶纳海森,  率五十人去交涉;
   遭当地人猛攻击,  信士奋力相拼搏;

   敌人虽然人数多,  内心恐惧自哆嗦;
   无有勇气胆必碎,  几人竟然被俘获。

   事后却派使团来,  到麦地那欲求和;
   齐在门外相等候,  亟不可待竟发火;

   径直闯进圣居室,  歇斯底里威胁说:
   要与使者比高低,  对韵作赋吟诗歌;

   并说人人是能手,  他们个个会创作;
   走遍天下无人敌,  远近闻名岂了得!

   使者任其自吹嘘,  保持克制和沉默;
   忽闻信士毕俩力,  召唤晌礼念邦克;

   先知准备做礼拜,  来人始终纠缠着;
   说是内有演说家,  才高八斗装五车;

   要与穆圣做辩论,  一决雌雄看结果;
   究竟是谁最厉害,  博取英名供认可。

   面对无理来取闹,  使者不得不反驳:
   安拉派我做使仆,  劝人向善弃绝恶;

   来世不是争长短,  岂为名利故饶舌;
   亦非谋私享富贵,  贪图红尘显阔绰。

   言罢恭谨行晌礼,  完成拜功再陪客;
   泰米姆人不自明,  像是捅破马蜂窝;

   炫耀自己和祖先,  刻意捣乱纵骄色;
   其中一位埃米尔,  讽刺挖苦其同伙;

   笑他是个小皇帝,  无人与他比豪奢:
   别看在座宰比尔,  富有君权和王国。

   宰比尔却很难堪,  捉襟见肘很羞涩;
   感到当场现其丑,  一时怒起不可遏。

   面向先知诉苦衷,  对埃米尔狠指责:
   这人心恶气量小,  专事造谣和挑拨。

   埃米尔则猛攻击:  宰比尔是下流货;
   无有人性和情义,  道德败坏人吝啬。

   穆圣听后不高兴,  厌恶同伙起纠葛:
   恶语相加损他人,  乃为魔鬼在教唆。

   宰比尔氏气消散,  听圣劝解故安坐;
   埃米尔却难平静,  自我辩护求解脱;

   前言后语相矛盾,  言不由衷必出错;
   自恃才高善狡辩,  高谈阔论无把握;

   先说沙子毕竟少,  后说唯有星星多;
   再道海洋太狭小,  相比天穹极宽阔;

   说罢太空说地球,  论完山峦论江河;
   目的就是要表明,  能人只有他一个。

   使者为人很谦虚,  天启知识极渊博;
   随时纠正其谬误,  在座听众甚惊愕!

   埃米尔则败下来,  自叹弗如岂奈何?
   心想先知是文盲,  却对诸事皆洞彻;

   相形见绌自颓然,  窘相毕露感落寞;
   默不作声暗寻思,  凭借理性细琢磨:
   
   文盲知识极丰富,  经天纬地似总括;
   除非神灵做启迪,  谁也不能释疑惑。

   顿时幡然而醒悟:  不是使者是什么?
   来使当场全入教,  切身体会圣功德!

   俘虏获释即皈信,  离开圣城返家舍;
   他们回到故乡后,  替圣宣教力开拓。

   成为虔诚穆斯林,  谨遵教义重功课;
   争先恐后去宣教,  正道事业广传播。

   
         一四八、拆 除 伏 雷 斯 偶 像

   伊历九年三月份,  泰伊有人来邀请;
   要求捣毁伏雷斯,  莫使泥塑再惑众。

   圣派阿里去泰伊,  执行任务除泥神;
   推倒这颗摇钱树,  别为贪者再提供。

   巫师鼓动迷误者,  约有六百多乡勇;
   挺抢持械来战斗,  猛烈攻击穆斯林;

   穆民只有五十骑,  团团被围在当中;
   他们沉着而应战,  毫不畏惧或惊恐;

   奋力抵抗拜物徒,  岂怕流血和牺牲;
   愈战愈勇敌胆寒,  弃阵而逃去无踪;

   怕死之人似腿长,  足下生风不见影;
   那些不愿奔逃者,  成为俘虏来圣城。

   其中一女赛芙娜,  本是望族居豪门;
   被俘来到麦地那,  提出请求要见圣;

   要求使者优待她,  刻心铭骨不忘恩;
   圣知其父很慷慨,  乐于助人有善行;

   故而释放此女子,  以示善者应尊敬;
   赛氏父亲已去世,  使者犹念其前功!

   世道人在人情在,  人去茶凉无人问;
   哈帖姆泰赛芙娜,  感恩戴德而赞颂:

   受人爱戴的使者,  你是人类大救星;
   富翁响应你召唤,  终于走出贪婪坑;

   他们原是吝啬鬼,  身处迷误醉红尘;
   被那欲望所包围,  不能自拔其陷阱;

   绞尽脑汁攫财富,  挖空心思聚金银;
   狮子胃口难填满,  与生俱来就悭吝;

   你让那些穷光蛋,  精神充实志不沉;
   活得有滋又有味,  不为红尘而烦心;

   他们虔诚拜真主,  遵纪守法不放纵;
   未被浮尘蒙双眼,  心无妄思自宁静;

   地痞流氓被感化,  懒汉懦夫变勤奋;
   部族隔阂已消除,  天下已然见太平;

   你的品德很高尚,  受惠之人感温馨;
   曾遭凌辱的先贤,  因你抬举受推崇;

   那些丧偶之寡妇,  拖儿带女极艰辛;
   世说她们很霉气,  竟被唾弃苦伶仃;

   承蒙圣恩能再嫁,  旧有观念被刷新;
   从此不再守空房,  对于遗产能继承;

   号召解放奴隶们,  坑蒙拐骗被严禁;
   怜恤孤儿广施济,  睦邻善友助旅困;

   你的恩德说不完,  嘉言懿行已公认;
   光芒四射满天下,  日月山川作见证。

   其兄哈泰姆塔依,  战败仓惶而出奔;
   逃往加沙去藏匿,  从此不愿再现身。

   赛芙娜被释放后,  前往夏木找其兄;
   圣托过往经商队,  沿途关照免受惊。

   到达那里遍寻访,  美好愿望未落空;
   找到兄长述圣德:  使者真心爱人民;

   德范操行是楷模,  高风亮节若明灯;
   扶正祛邪持良方,  兴教安民有本领;

   放眼世界怀天下,  肯定世人为同宗;
   不像其他各宗教,  排挤异己如发疯。

   奉劝其兄当果断,  鼓起勇气去投诚:
   你若认为是圣者,  乘早成为其教生;

   假如感觉是帝王,  那也对你无所损;
   坐失良机不明智,  流亡海外太懵懂。

   阿德听妹相劝勉,  转忧为喜极高兴;
   纵目天涯望故乡,  柳暗花明又一村;
   
   立意告别漂泊路,  决然回归向清真;
   随妹来到麦地那,  城郊与圣初相逢。

   穆圣邀请去自家,  相互交流与沟通;
   路遇一位老妇女,  向圣诉说其悲情;

   喋喋不休爱唠叨,  滔滔不绝言难尽;
   无非家庭琐碎事,  儿长女短需教训;

   圣在耐心听诉说,  平易近人极谦恭;
   并以善言相劝谏,  排惑解难化纠纷。

   阿德心中暗思忖:  此人非帝是圣品;
   面善心慈言行美,  品质高贵不骄矜。

   圣和阿德到家里,  竟以垫枕代板凳;
   客人再三作推让,  先知态度很诚恳。

   树叶缝做为枕头,  有客来时当椅用;
   自己坐在土地上,  真情实意感人深。

   每当乳母到来时,  拿出仅有红斗篷;
   铺在地上当毯子,  侍奉长者极恭谨。

   古往今来哪一位,  礼贤下士竟屈尊;
   不怀私意或企图,  对待平民也相同?

   儒家思想虽然好,  阶级划分出五经;
   君要臣死臣必死,  提倡礼不下庶人。

   基督教义筑隔墙,  有色人种为劣等;
   自诩上帝爱白种,  还有红发蓝眼睛。

   印度教徒重等级,  种姓制度严划分;
   即便你再做善事,  结果还是等于零。

   佛教同样讲仁慈,  只为自己而修行;
   抛弃亲人却不顾,  哪管老人与儿童。

   遑论帝王和元首,  风流人物与精英;
   追名求利何曾休,  恣情纵欲如潮涌。

   圣教先贤身清廉,  谨遵圣行足跟稳;
   艰苦朴素守正道,  淡泊明志心如镜。

   首推四大哈里发,  精忠为教抓根本;
   堪称人民好公仆,  任劳任怨总奋进;

   有空进入市场去,  赚取微利养家庭;
   为民服务是遵旨,  无私奉献为己任;
   
   无有工资或薪酬,  自食其力勤奉公;
   春蚕至死丝方尽,  蜡炬成灰泪始凝。

   还有三代圣弟子,  敬主法圣守清贫;
   勤劳勇敢做奉献,  只为圣教得昌盛。

   穆阿维叶窃权后,  世俗主义竟成风;
   歌舞酒宴入皇宫,  乱臣贼子献谗佞;

   优良传统遭破坏,  稳玛政体不复存;
   腐败现象很普遍,  王朝体制热至今;

   宗教成为护身符,  必要之时乃借用;
   为其皇权做服务,  只求家族得安宁。

   再看今日诸教派,  各树一帜自为政;
   你争我斗甚激烈,  不惜相互挖墙根;

   无非就是扩势力,  断章取义找立论;
   并将异己视外道,  他者统被判重刑;

   唯剩自己是信士,  天堂只能属他们;
   好像作恶主亦恕,  自视心中有正信。

   宗派主义祸不浅,  煽风点火树仇恨;
   分裂伟大伊斯兰,  破坏团结与安定;

   圣教当做其招牌,  成为敛财聚宝盆;
   皆然围在此盆边,  各取所需捞光阴。

   圣教当做摇钱树,  我砍你伐何停顿;
   为的就是聚财富,  贪婪胃口难填充。

   圣为一人有信仰,  知疲不倦去启蒙;
   善加引导勤劝化,  用心良苦极费劲。

   后代学者不宣教,  反将同胞全葬送;
   一脚踢出千百万,  是谁赋予其权柄?

   他们有的是理由,  自恃满腹是经纶;
   根据需要做诠释,  只是不愿求大同。

   圣为阿德能入教,  托付他妹踏征程;
   千里之外去寻找,  一心只盼其来临。

   我们竟将身边人,  扫地出门才轻松;
   仿佛他们是威胁,  或者灵魂不洁净。

   实乃私欲裹心头,  皆因利益所驱动;
   故而大力相排挤,  似乎水火难相容。

   不幸事件间或有,  何止教派闹矛盾;
   轻则聚众相斗殴,  重则泄愤要人命。

   难道这是伊玛尼,  试问什么是愚蠢?
   就凭想象进天堂,  公道场上不受审?

   原本就是大笑话,  如同痴人在做梦;
   自欺欺人不反悔,  究竟何时能觉醒?

   圣知阿德心中事,  提醒拜物欠聪明;
   客人诚然而叹道:  自己总是很信奉。

   先知接着对他讲:  你看宇宙列星辰;
   各依其轨而运转,  互不占道或相侵;

   那是主宰已设置,  秩序井然却不紊;
   安拉原是创造者,  超绝万物无始终;

   耶稣并非上帝子,  偶像自身缺灵魂;
   岂可执掌祸与福,  那是根本不可能。

   使者稍事停顿后,  随即掉转其话锋;
   指出阿德所顾虑,  开诚布公指迷津:

   你是担心跟我者,  多为穷苦老百姓;
   所以不愿来皈依,  以免将来受贫穷;

   人穷其实不可畏,  心穷导致志空濛;
   穷不等于身亦贱,  富裕未必享尊荣;

   唯有崇高之理想,  更兼纯洁好心灵;
   才是真正富有者,  精神充实志坚忍;

   你还忧虑异教徒,  财大气粗更蛮横;
   恐怕皈信受欺负,  遭到暗杀或不幸;

   生死原本有定然,  帝王也难保百龄;
   祸福命中早安排,  岂能由人自掌控?

   黑白两道已彰显,  何去何从在于君;
   我只负责做劝谏,  善恶必定有报应;

   日后主恩将到来,  伊斯兰光满乾坤;
   正教传遍全世界,  各地都有颂主声;

   你更认为帝王权,  由异教徒已全统;
   因而抱着旧观念,  依附强势做庇荫;

   时代赋予伊斯兰,  扫除邪恶与真凶;
   波斯罗马将倾覆,  帝国建筑如山崩。

   阿德隐衷被透视,  圣似亲历其秘境;
   更令客人大惊异,  先知竟能知隐衷。

   但见哈泰姆塔依,  茅塞顿开无苦闷;
   当场表示做信士,  宣誓皈依并效忠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20 10:53:50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五O、挑 战 罗 马 帝 国

            1、出 征 塔 布 克

罗马帝国千年来,  磨刀铸剑未停息;
横扫欧洲如折柳,  殖民触角达亚非;

跨海驻军搞掠夺,  奴役弱民攫其财;
以供贵族纵淫乐,  不劳而获享福利。

今又增兵叙利亚,  励兵秣马大演习;
拟将征服穆斯林,  早对圣城暗觊觎。

穆圣掌握情报后,  统揽全局做分析;
决定打击侵略者,  休在半岛长盘踞。

时值盛夏天炎热,  骄阳犹燃似火海;
大地几乎被烤焦,  植物卷缩皆萎靡;

泥屋土房如蒸笼,  人居其中汗淋漓;
沙上热浪在升腾,  地下焦土若火灰。

本是偃兵息鼓时,  奈何罗马逞兵威;
动师兴众欲南下,  对阿拉伯全奴役。

号称天下王牌军,  金戈铁甲是精锐;
踏破山河毁民居,  横冲直撞无人敌。

使者宣布驱外寇,  号召半岛同出击;
齐心合力求解放,  同仇敌忾逐欧匪。

派遣信士去宣传,  到达城乡做鼓励;
公布出征之时间,  动员各地齐参与。

富人尽力捐军费,  协助穷人配兵器;
老年儿童禁参军,  路途遥远不允许。

大贤艾布伯克尔,  捐献家产共合计:
价值四千枚银元,  未留一块给自己;

先知劝他勿倾囊,  以供家人食和衣;
艾布慷慨而作答:  已有真主及钦差;

季贤圣婿奥斯曼,  捐出金币一万枚;
装备骆驼三百峰,  另加战马五十匹;

还有次贤欧麦尔,  半数家产捐部队;
阿卜杜拉热合曼,  出资五十枚金币;

泰莱哈和阿巴斯,  捐助物资一大批;
阿斯姆氏捐食物,  百驮椰枣供军需;

信士妇女皆募捐,  纷纷献出其佩戴;
金银首饰无数件,  供给穷人做装备。

圣门弟子有七人,  无力出征干着急;
来找使者求帮助,  穆圣清贫原如洗;

方知天下最贫者,  包括先知也在内;
他们心头齐发酸,  顿然挥泪而离去。

后来季贤曾知悉,  帮助三人解困局;
阿巴斯和阿米尔,  各助二人共四位。

麦斯莱穆守圣城,  代行职务做管理;
穆圣决定留阿里,  协助城防做辅弼。

阿卜杜拉欧巴岱,  老奸巨猾怀恐惧;
托故不出传流言,  耸人听闻泼冷水;

大肆渲染罗马人,  说是他们挺厉害;
责难出兵欠思考,  所作决定太轻率;

顶着烈日去出征,  长途跋涉极劳累;
与罗马军要打仗,  以卵击石如儿戏;

等眺穆圣和弟子,  将被罗马打惨败;
统被捉去当俘虏,  五花大绑坐禁闭。

少数意志薄弱者,  兴风作浪亦捣鬼;
街头巷尾发谬论,  说三道四不停息。

使者指派奥马尔,  追查谣言与恶语;
他们说是开玩笑,  其实心中无歹意。

折尔代等伪信士,  来向先知做表白:
请求准许居家中,  说怕罗马淫荡女;

她们袒胸暴露乳,  撩裙摆裾会献媚;
那种诱惑难控制,  勾引男人去犯罪;

自己肯定会拜倒,  石榴裙下难抗拒;
魂不守舍岂作战,  性欲冲动成色迷。

部分阿族胆小者,  心猿意马怀鬼胎;
只顾贪图战利品,  却又忧虑自安危。

穆圣对于怕死者,  毫不犹豫全辞退;
避免部队受影响,  士气不振带情绪;

贝都因人不可靠,  东摇西摆常徘徊;
他们心中无信仰,  贪图财货和利益;

如果勉强其参军,  混在队中是妨碍;
只会挑拨和离间,  反而却是大累赘。

另有三位真信士,  不知何故未相随;
马利克和伍麦叶,  还有艾布海赛麦。

伪信士们又造谣,  侮蔑阿里被淘汰;
故而留在麦地那,  实是使者看不起。

阿里听后很气愤,  先知善言相安慰;
并以哈伦与穆萨,  隐喻他和圣关系。

四贤憋屈全然消,  感觉茅塞已顿开;
任凭讽刺并诬蔑,  置若罔闻不理睬。

准备工作已完成,  集结队伍授战旗;
大贤艾布伯克尔,  做为前线总指挥;

迁士领队祖贝尔,  执掌战旗队前立;
奥斯部落绿旗帜,  授予辅士胡宰莱;

海兹拉芝孟泽尔,  擎起战旗做领带;
其他各部授旗完,  按部就班站整齐。

穆圣率领三万人,  走出圣城向西北;
不辞辛劳和暴晒,  浩浩荡荡往前迈。

知难而进志凌云,  大义凛然行壮举;
排山倒海直推进,  气壮山河贯玉宇。

此役人事寓意深,  先知特意作安排;
可见用心极良苦,  包涵哲理和机密:

前线指挥伯克尔,  后方卫戍留阿里;
承前启后为圣教,  继往开来有秩序。

部队到达赛慕德,  使者传令稍休憩;
伯克尔任伊玛目,  带领全体做礼拜。

随后继续向前行,  进入塔布克境地;
举目观望甚荒凉,  满是沙漠与戈壁。

无边荒漠望不尽,  犹如大海无边际;
连绵沙丘似腾浪,  兀自起伏若澎湃。

哲伯赖氏听圣说:  你将活到那一载;
安拉届时降恩泽,  此地绿荫必覆盖;

绿草如茵花烂漫,  溪水奔流香四溢;
园林果树极茂盛,  葱茏馥郁象翡翠。

后来多人作见证,  先知确见其未来;
当地景象如圣述,  似曾预置摄像机;

使者描述全呈现,  仿佛事先已亲历;
科学无法做解答,  先进仪器难探秘。

部队在此而驻足,  传令安营齐扎寨;
此时海赛麦赶到,  大汗淋漓如倾雨;

见到穆圣便叙说:  来前他去果园居;
看到妻子很殷勤,  搭成凉棚铺好蓆;

摆上饮料和饭菜,  只待丈夫去品味;
自己突然而寻思,  使者不知其疲惫;

备受辛劳和艰苦,  头顶烈日在野外;
口干舌燥竟为何,  风餐露宿若磨砺;

只为穷人得解放,  捍卫真理挺正义;
率领众多穆斯林,  抗击外来恶势力;

而我坐在林荫下,  享受美餐和乐趣;
于情与理两不容,  良知岂能相允许?

故而我对妻室说:  决不在家图安逸;
赶快为我备干粮,  准备行囊与乘骑;

我要追圣上前线,  保家卫国理应该;
苟且偷安是懦夫,  必遭同胞相唾弃;

跨上骆驼走出门,  日夜兼程努力追;
终于在此追赶上,  可是感到很惭愧。

穆圣听罢未做声,  故意岔开其话题;
避免众人相埋怨,  挫伤海氏之勇气。

驻塔布克已多日,  不见强敌其踪迹;
凯撒事先获情报,  下令向后早撤离。

附近村镇艾伊奈,  酋长约翰是傀儡;
部族属于附庸品,  依附帝国做包庇;

今有穆民大军到,  王牌军队竟躲避;
见风使舵顺势倒,  不对罗马再依赖。

艾茨鲁哈和麦纳,  两部派使来拜会;
同入帐中晋见圣,  表示愿意纳丁税;

投靠圣城做保护,  签订同盟两相宜;
圣与他们立盟约,  互不侵犯同防卫;

规定按年缴税金,  无故不得有懈怠;
倘若遭遇歉收年,  可以免去或降低;

穆民保护其安全,  包括陆地和海域;
若被欺凌或侵略,  圣城派兵来抵御;

驱逐任何侵犯者,  保护签约三城邑;
直到胜利即收兵,  唇齿相依互爱惜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20 17:10:25 | 显示全部楼层
2、帝 国 走 向 衰 落

漠北那些基督徒,  知阿拉伯各民族;
先后皈信伊斯兰,  心怀忿恨和嫉妒;

派使前往拜占庭,  请求出兵来征服;
谎称穆圣已归真,  群龙无首乱套数;

提请罗马举大兵,  乘机扩充其版图;
囊括半岛全疆域,  成为帝国所归属。

元老将军听汇报,  野心膨胀憋满腹;
他们原本就好战,  崇尚武力喜杀戮;

今见有机而可乘,  摩拳擦掌擂战鼓;
令叙利亚占领军,  招兵买马增武库;

抓紧时间搞训练,  动员附庸大资助;
作战计划要保密,  待派精兵归总督。

麦加商队知情后,  担忧故园心发怵;
密遣信使到圣城,  晋见使者做陈述。

穆圣果断作决定,  出其不意去抗阻;
勇敢打击侵略者,  捷足先登极神速。

总督茫然不知措,  打乱计划和部署;
仓惶之下急撤退,  两军未战先示输。

罗马神话被击碎,  威武铁军今如鼠;
抱头自窜去无踪,  闻风而逃入地窟。

穆民军威震天下,  强敌原是纸老虎;
恐被信士而戳破,  因此不敢相接触。

驻塔布克二十日,  始终未见敌兵出;
圣召弟子做商议:  是否推进向夏木?

继续寻找敌主力,  要将外寇全驱逐;
彻底解放阿拉伯,  从此不再做奴仆。

次贤欧氏乃说道:  进退取悦于真主;
如果安拉有启示,  只管决策听吩咐。

使者听后相回答:  若获启迪岂踌躇?
传唤你们来讨论,  独断专行犯众怒。

欧麦尔则接着说:  那就撤离回故土;
大队人马若滞留,  粮草供给奈何如?

由于天气很炎热,  士兵不停冒汗珠;
到会之人皆思归,  使者心里很清楚;

故而最后做决定,  下令班师踏归途;
起营拔寨向南行,  宣告出征已结束。

虽然两军未交战,  不分高低与胜负;
可是意义很深远,  耐人寻味并感悟。

其中必定有玄机,  强民固本有基础;
阿拉伯人已觉醒,  将后不再做农奴;

殖民统治将告终,  帝国大厦必倾覆;
强权体制应拆毁,  肩上重担该摘除;

若非穆圣相拯救,  外寇依然掠财富;
谁知延续多少年,  如何能够抛屈辱?

罗马军队从此后,  不敢南犯却自顾;
半岛各地得安宁,  圣教基础更坚固。

北方部落多归顺,  罗马势力日渐孤;
穆民力量在壮大,  弱势族裔受鼓舞;

先后脱离拜占庭,  心甘情愿来归附;
殖民主义遭唾弃,  伊斯兰教受欢呼。

帝国联盟被瓦解,  分崩离析近日暮;
贝都因人齐皈信,  迷途知返走正路。

敌军退守叙利亚,  坚壁清野守门户;
穷途末路求自保,  北疆失地待收复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20 20:20:23 | 显示全部楼层
3、制 服 罗 马 猎 犬  

塔布克人多归顺,  穆圣感到很喜悦;
另有一个王公子,  生性险恶更暴虐。

欧卡依代马利克,  桀骜不驯性格倔;
却是罗马捕猎犬,  摇尾乞怜不离别;

骑在贫民脊梁上,  欺凌压榨狠剥削;
本来就是寄生虫,  贪得无厌好吸血。

为了解除此隐患,  避免日后少威胁;
使者命令哈立德,  率五百骑去解决。

圣率大队回本营,  民众夹道相迎接;
男女老少齐拍手,  欢呼场面甚热烈。

再叙骑兵总统帅,  出类拔萃是英杰;
率队迅速入杜里,  探知王子已出猎;

勒马直奔郊外去,  寻踪觅迹相拦截;
侦察不久已发现,  迅速包围其队列。

王子当场被俘获,  余众唯恐遭消灭;
滚鞍下马先投降,  丢甲弃盔齐缴械。

所有俘虏全释放,  唯将王子独押解;
到达圣城见先知,  囚徒自然甚胆怯;

窥见穆圣无恶意,  以礼相待情真切;
所有忧虑如烟散    心悦诚服签和约;

自愿加入伊斯兰,  从此信教弃作孽;
圣遣王子归故里,  恢复原职留其爵。

北方领土已收复,  圣教光芒照黑夜;
脱离殖民统治后,  百姓由衷而感谢;

到处都是颂主声,  响彻境内达边界;
穆民群众大团结,  全然投身圣事业!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21 22:55:06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五O、民主与人权的首倡者

其实民主与人权,  最先源于伊斯兰;
还有自由和法制,  同步进行直向前;

并驾齐驱不落后,  领跑世界掌车辕;
历史学家怀偏见,  故将此事作隐瞒。

西方起步着实晚,  相比落后一千年;
踩着穆民肩膀上,  过河拆桥就翻脸。

罗马有过共和制,  权力归于元老院;
平民百姓靠边站,  唯有贵族是议员。

穆圣辞朝曾宣告:  国家首长由民选;
黑奴也可当领袖,  喻示专制是祸端。

欧洲人权本落后,  妇女不能继遗产;
随陪嫁妆归丈夫,  支配权力不沾边。

伊斯兰教禁滥杀,  殃及无辜受审判;
战争期间不扰民,  对于俘虏多遣散。

西方恰恰却相反,  事实胜于做狡辩;
妇女私产也剥夺,  还有何事不能干?

别说放过俘虏们,  老弱妇幼也全歼;
不止屠杀穆斯林,  同类相残也这般;

宗教战争百年长,  兵荒马乱民遭难;
裁判所里人爆满,  禁锢自由多致残;

世俗之战亦如此,  到处生灵见涂炭;
俘虏很少能获释,  平民也要投在监;

图财害命寻常事,  休提人格与尊严;
直到十八世纪后,  迫于舆论才改变。

究其原因是什么,  圣经没有当经念;
作恶干歹无顾虑,  误认基督全承担;

以为耶稣赎过身,  信徒罪孽早赦免;
天经曾经遭篡改,  无法可依真悲憾!

穆圣凭着古兰经,  开宗明义做宣传;
一部天然法律书,  包罗万象是宝典;

秉公断案有依据,  犹如明镜总高悬;
永远警示穆斯林,  遵纪守法多行善;

待到重大报应日,  真主执法将如山;
赏善罚恶不偏差,  谁是谁非有公断。

可见民主与法制,  圣教初期已实现;
以及人权和自由,  同样早已在人间。
发表于 2011-11-22 12:26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楼主写的?????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1-22 12:29:34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五一、欧 巴 岱 死 亡

圣城那些伪信者,  阳奉阴违极刁钻;
图谋分裂穆斯林,  别出心裁制麻烦;

乘圣北征施诡计,  悄然修建礼拜殿;
距麦地那十几里,  另立门户是何缘?

用心不良耍阴谋,  对抗圣寺行方便;
制造矛盾有平台,  分裂群体是关键。

新寺建在祖纳尔,  利于勾结和串联;
可供其人发谬论,  宣泄怨气造谣言。

获知使者率队归,  出城远迎讨喜欢;
邀请先知去新寺,  带领礼拜让人看。

既可堵塞众人口,  又能招来齐夸赞;
一举多得合心意,  预期效果甚划算。

圣问增建之原因,  阿卜杜拉目躲闪;
心不在焉作答复:  要为正教做奉献。

口是心非说谎话,  巧舌如簧会狡辩;
言行不一无诚意,  道貌岸然是伪善。

使者推辞未进入,  也未就此而评判;
而是径直回家中,  伪信者们齐傻眼。

阿卜杜拉极虚伪,  好大喜功善表现;
长年在做皇帝梦,  晓风残月仍醉眠。

耿耿于怀放不下,  神魂颠倒梦难断;
被窝昨夜又重温,  登上宝座戴皇冠;

君临天下众争仰,  称臣纳贡金如山;
只欠无人呼万岁,  独揽君权好威严。

梦醒方知万事空,  顾影自怜心发酸;
处心积虑求美誉,  绞尽脑汁套光环。

此后有人来检举,  所有阴谋被揭穿;
希望使者做决定,  莫让流毒再蔓延。

穆圣经过思虑后,  认为其害殊非浅;
分化穆民大团体,  破坏团结播祸乱;

扰乱社会和人心,  影响恶劣并深远;
必须制止其阴谋,  扑灭嚣张之气焰。

决定派人去交涉,  耐心说服做规劝;
拆除私自建筑物,  免除分裂和隐患。

马利克和阿迪去,  他们藏匿不露面;
自知阴谋已败露,  内心恐惧且逃窜。

最后二人登上房,  接连大声相呼唤;
伪信士们不作答,  装聋作哑全不见。

两位信士亲动手,  拆除建筑即返还;
分裂组织已垮台,  乌合之众乃解散。

事后过去两个月,  伪信头子命归天;
余众先后来见圣,  悔过自新求赦免。

使者原本很宽容,  未对其人相责难;
并为他们做祷告,  重新融入伊斯兰。

阿卜杜拉欧巴岱,  梦寐以求掌君权;
气绝身亡何所有,  唯留虚伪和悲憾。

其子心灵很虔诚,  热爱圣教志弥坚;
认定真理走正道,  痛恨脚踩两只船;

忠贞不渝守信仰,  自始至终未改变;
紧跟先知不落伍,  效法圣行身清廉。

代父向圣求宽恕,  希望使者赐长衫;
以尽儿子之孝心,  圣衣替父做卡凡。

穆圣欣然相赠与,  次贤欧氏极不满;
认为死者两面派,  为人刁钻又阴险。

先知未听次贤阻,  参加葬礼送殡殓;
亲自领拜站殡礼,  宽容至恕是模范。

感动海兹拉直人,  心悦诚服齐赞叹;
使者胸怀何其广,  犹如大海载千帆。

后人口说遵圣行,  难以跳出狭小圈;
常为琐事闹别扭,  反目成仇相翻脸;

轻则相互暗怀恨,  重则背后放冷箭;
以牙还牙磨碎牙,  以拳对拳出狠拳;

不将对方相击倒,  余怒难消心不甘;
若能置其于死地,  甚或恶事也肯干。

比如教派之纷争,  说来令人太心寒;
你说我的舌头长,  我笑你的鼻子短;

他判你是卡费勒,  你却断他为异端;
几百年来总如此,  喋喋不休为哪般?

无非争夺哈宛提,  扩大势力壮其胆;
增加收入饱私囊,  聚敛财富喜金钱;

不对教民传真谛,  信许心中爱瞎汉;
愚弄百姓入误区,  无知之人易哄骗;

真主警示置脑后,  使者训谕抛一边;
大行其肆任妄为,  沽名钓誉欲难填;

自认安拉代言人,  冒充终极大法官;
妄断他人入地狱,  惟有自己进天园;

凡是异己皆终审,  根据私欲而定案;
可见心胸何狭隘,  胆大包天不汗颜。

穆圣能容两面派,  心知肚明胸怀宽;
从不对其下结论,  何曾怀恨存私怨?

对待宿敌也仁慈,  始终不渝做召唤;
冤家对头被感化,  脱离迷雾出泥潭;

终成优秀穆斯林,  融入穆民大社团;
为使圣教得兴旺,  自告奋勇做宣传;

穆民力量更壮大,  正教事业猛发展;
功不可没与世在,  名垂青史载文卷。

后辈若真效法圣,  停止蔑视各先贤;
求同存异持中庸,  不被偏私所局限;

何愁教业不昌盛,  何须攻讦打内战?
互挖墙脚相拆台,  你争我夺难相安。

豆萁相煎实可悲,  骨肉相残何其惨;
损教害人不利己,  两败俱伤谁可怜?

劝君克制莫放肆,  别再张口无遮拦;
管住舌头抑怒火,  相互爱悦心牵连;

时刻铭记圣教诲,  敬畏真主遵经典;
清洁心灵除黑斑,  莫使灵魂受污染。

人生道路虽漫长,  回顾过去却短暂;
转眼即逝原一瞬,  象似弹指一挥间;

在世无人能长存,  无非就是几十年;
到头终将归主去,  权力金钱散如烟;

公道场上清算日,  唯有善功令人羡;
凡是生前作恶者,  世人痛恨主必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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